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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今天的討論內容來回應德沃金吧?




1.方言 / 語言 / 溝通

方言是不是語言、聽不懂方言就覺得對方只是在咆哮?
如果語言就是一種溝通可能性,則不同的語言之間因為有訴諸共同主觀的指涉,
ex.不同語言的人同時看到狗是叫いぬ、ワンジャン、dog、
…如果能有共同的指涉溝通就可能成立 / 嘗試溝通
即所謂翻譯可能性的前提是在於一個共同的存在,
是以溝通的意義並不在於「發聲」,而是指涉對象背後的意義(共同主觀)。
翻譯的基礎即在於一個共同可指涉的image存在、共通的經驗、感覺。



2.三太子的murmur?

發音者 > 密碼 > 翻譯者 > 共同主觀
所謂的「神語」,在大拘禁時代之前只不過是路邊的一位位流浪漢,有被稱為吟遊詩人、與神溝通者、宣傳神諭等,為何最後通通被抓進精神病院?
為什麼中古世紀的教會要獨佔聖經的解釋權?用人人聽不懂的語言說聖經再透過教會加以詮釋。
為何要在聖經之外建構這樣的隔絕使一般人無法接觸?--語言霸權的形成。
宗教改革除了印刷術的推波助瀾,關鍵在於直接挑戰翻譯者的地位,
從人必須透過教會跟神溝通到人可以直接跟神msn;
當然,這並不是一種自由與解放。

是以,三太子在講什麼?我們聽不懂,
雖然這是不是三太子在講話是見仁見智,
然而透過一旁的翻譯者、藉由翻譯者的話語與共同主觀連結;
換言之,翻譯者與共同主觀之間有共同的溝通基礎存在。

問題就在於翻譯者的地位以及這種被隔絕的、使一般人無法用經驗去體驗的神學背後的意義。



3.為何要說個不停?

奧許維茲與日本在東北的731部隊是一樣的事,【又或者奧許維茲的手段在開戰前是威瑪共和下的常態】
甚或遠少於日軍所宰殺的數量,在手段上日本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為何大家只在奧許維茲上說個不停?
--因為黃種人、東方人本就是個野蠻之邦,根本的討論立足點上即被排除?
為何日本醫生選擇加入理性人權反省的陣營代言而小護士選擇當個遺忘的大和民族?
【回應上學期將日本社會當作歷史終結例外大發現的那傢伙】
【os:誰的二二八?】
為何要不斷地嘗試溝通、翻譯?

另一種語言霸權的反轉:
宗教改革前(人為的無法翻譯)v.s 奧許維茲(人為的一直翻譯)



4.溝通基礎不在於翻譯的可能性

無法溝通又好像在溝通、溝通可能、到不斷溝通走到「完全性」的前提
在於一個不能溝通的東西。一個共同的指涉、經驗可能。

生物性的不可翻譯?透過純粹主觀當基礎最後又與共同主觀作連結
ex1 蝦子會不會痛?【剛進門的廖同學:瞎子?蝦子?】
蝦子加熱後在那邊扭來扭去是什麼意思?
1.好痛2.好爽 3.來吧~快來吃我4. 喔耶~快解脫了5.其他
人類會用共同主觀的語言將之稱為「痛」,因為同樣的情境下人類是如此描述自己的感覺。
人與蝦子有一個共同指涉的東西(語言所不知的純粹主觀),
而所謂的動物保護論述即是在於這樣的基礎上進行。
尤有甚者即為試圖藉由神經傳導的研究證明因為動物受到刺激有與人類相同的神經訊息傳遞模式,所以蝦子也會「痛」。
【os: 九二年流血痛痛的犯罪學考題】

然而問題應該在於這樣的論述背後的意義。


5.旁邊一位遲到的正妹大哉問:語言的收編

Q:「就像人家說男生一定有些經驗是女生無法體會的…」
A:「但那東西是不是先被作出來?」(漏:就像我跟我老婆結婚三十多年...(笑))
白同學:「語言的收編」
A:「這類論述發生的前提即是女性在男性所支配的語言結構下所收編」
Q(再接再厲):「那奧許維茲與灰色靈魂…」
A:「我真的就對奧許維茲無法連結,反倒是灰色靈魂那種想說又說不出但又描述出來的
(忘了老師用的那個奇妙的詞彙XD「淒涼」?)…或許是我的人生經驗」


6.語言與地位/位置

訴訟法上有不具證人適格者證言失去效力
奧許維茲若沒進去過的人無法代言,而在裡面卻又活不下來的人更不可能代言。
能活下來的、灰色地帶、特權階級的猶太人、Levi…
【os:我看報紙社論也不看「文字工作者」、「自由業」等人的投書?】

問題在於為何要到位才能發聲?


7.大概是結論

當法律語言的溝通作盡,是否有一個不能溝通但是作為溝通的基礎?
植基於這個位於去主體化的地方開始進行溝通溝通,這過程漸漸地以語言建構出主體的形象,
而最後溝通結束所沉澱下來的東西即構成了主體/非主體、語言/非語言…的界限與外延(畫圖)。
這層空間日文稱之為「域」,是沒有語言(還是我搞錯?)的境地。
這層殘餘的集結【「羞恥」的存在】,用不存在證明存在【ex.用不理性證明理性】

是以為何一直談奧許維茲、談動物權、談死刑存廢…?
在去主體化的過程後,又藉由代言、證言、作出了語言世界的邊界與內涵,
人權感覺、人權概念於焉產生【加入了一直聽不太懂的尼采永劫回歸故省略】。
奧許維茲被犧牲掉了、精神病患的聲帶被割掉了、醫病關係中的告知義務與病患同意
【這是我自加的,因為想起了悶不作聲的牙醫與
「為什麼妳哥哥都不會自己講話」的批評-這時我的確感覺到自己不過是個大體】…

「所以我在責任論才弄了許多縫隙」
「或許沒有結論的結論本身也是個結論」







最後一位評論同學說的好:

「there is no human essence.」

或許人沒有所謂的本質這回事,但是樂觀看來人就是有無限可能。

師對曰:那麼沒有話語可能性之人即必須被排除?




















當然,以上自是我試著跟這場討論溝通的結果。
最後是否指涉到發話者們所要的指涉我也不知道。





















只是,論述動機或許即在於終於了解到為什麼上週一
會膽大包天地在大師的高檔國際演講會上睡著:
「我們不能因為犧牲少數人的利益就說這制度不民主」
「從民主的競爭合夥關係觀點來看」、
「保障每一個公民身為政治事業之完整參與者的地位與利益」
「美國民主嗎?資訊被誤導…」(換言之,只要努力作到資訊公開透明、教育發達等「民主成熟條件」
我們就一定有辦法走向真正的民主【那是啥?】)
「只要有好的違憲審查真正的民主就能夠開展」【免不了又來水門案當例子】
「我是不清楚台灣有沒有違憲審查...」【若有似無還是聊勝於無?】

還有如果沒聽錯的話大師所講的「夥伴式民主」是否是部落政治的翻版?

諸如此類。





















一定是我睡的東倒西歪才誤解大師是個在馬前面吊根胡蘿蔔前進的論者。

以上,紀念這風和日麗的舒適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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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言.亂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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